枕声送晓春风楼

“波声拍枕长淮晓。隙月窥人小。”
--《虞美人·波声拍枕长淮晓》苏轼
“小楼昨夜又东风,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”
--《虞美人·春花秋月何时了》李煜
解子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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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献给布拉金》

平民说“反抗”,贵族要“镇压”。

先哲的话语融化坚冰,瞭望塔的灯光于黑暗中亮起。

他们是巴别塔的工匠,要建造能与天地比肩的巨塔,他在没有光的夜晚,走出一条红色的道路。

他从不说不,领头羊的眼睛被理想遮蔽,羔羊们顺从且坚定。

他是野心家,是独裁者,他毫不遮掩,心思昭然。西伯利亚森林的风与贝加尔湖的石在冰原上一同嚎哭。异端被束缚于古拉格之内,上位者的的枪支洗去叛徒的踪迹。

表面的平和为暴动掩护,波罗的海深处有暗潮起伏,坦克的铁皮里,跳动的心脏与炮弹紧挨。

冬将军的铁骑踏破分离之墙,刀剑与鹰的军团荡然无存。纵火者在暗无天日的囚室与娇花饮弹归去。

他在古巴的土地上将火药送予仇敌,在越南的土地上被划伤动脉。

切尔诺贝利扑灭信任的火焰,撼动灰色高楼。他被姐姐背叛,被妹妹抛弃。在无际的旷野中独自行走。

执行者传递的剑上带着倒刺,勾出他们的脑浆与骨髓。

贫穷引发争吵,乌托邦的轮廓已近在眼前。西伯利亚的风雪永不停歇,正如他的脚步。

口蜜腹剑的政治家拉上乌云的帷幕,用花言巧语布下最精致的陷阱。他死去,在梦中将镰刀与锤子刻入每一寸土地,最后在梦境中消逝。他被剥下躯壳,人们用不可言的虚妄填充皮囊。他又复活,诊断书判决了他的生死,他的遗体无人收敛,在艳阳高照的雨夜里腐朽。

大洋对岸的仇敌为他种上加州的向日葵,枯萎的心脏是供给的养料。他的爱人看着秃鹫啄食他的躯干,沉默地扶着新生的他走上不同的道路。

他姓布拉金斯基,他们称他为俄罗斯苏维埃联邦社会主义共和国。

他们叫他--伊利亚·布拉金斯基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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